【北宋•夏之远——杨门女犯考】第二章 3-4

，根本不用小五敲一面锣招呼张罗，他只要把

这一群赤身体的往场子中间一送，当然要比架鹰玩猴的杂耍艺，还有卖

弄着全身腱子肌比划相扑摔角的汉子更能勾，哪一回都是呼啦啦的里边围上

三圈，外边围上三圈，小五和走到哪里，里外三圈就围到哪里，圈子里外一

个一个的只管瞪眼，张嘴，踮起脚尖，生怕漏掉了哪一个光身的姐姐妹妹身上，

哪一个柔柔的点点。

大家一起围到了宽敞平整的校场中间，大家都要一起抬眼往上边看。土场正

中竖立的这一支旗杆估算起来大概三丈多高，如果遇到有一个统帅出场检阅兵马

的时候，就要往那上面升起他的帅旗。现在是押正赵小五站在旗杆底下，虽然官

小，他在这个时候也得摆出一个发号施令的样子。来呀，给我领那个杨……杨

……好吧杨家大嫂子，出来！

大家不要往前推挤的，统统站好，咱们这儿打都有规矩，每领一个

出来，都要绕着这个场子转一个圈圈，都能看清楚！都能看清楚！

说句良心话，这一个圈子是真能考验的定力。二十个赤身的跪在大旗

杆子前边排成两行，等到听见上面喊了你的名字，那是要你一个站直起身体，

直对着群往前迎上去的。你要是低呢，自己的身上子是子，毛毛是

毛毛，是。光腿赤脚当然早已经不在话下，就是光腿赤脚的那么一走动，那

条还要开合，那对子还要漾。你要是一抬，前边密密麻麻的一片瞪直了

的眼睛。后边跟着的伍长还只管使用木棍子捅你，一直要把你捅到这一双

一双眼睛前边两尺距离的地方才算完。这时候你抬脸一眼望过去，推挤在前边的

全都是汉子。他们要往你身上随便什么软和的地方，摸上一下，拧上一下，你也

不能拿他怎么样吧？这些汉子们的眼睛，鼻子，嘴，汗渍肮脏的脸面加上状如木

的表，也都环绕旗杆周边围成一个密密麻麻的圈子，你要做的就是从他们脸

面和表的两尺之前，漾着自己的子，开合自己的，慢慢的走完这一个圈

子。重镣在底下拖挂着，反正你也走不快。一开始恐怕你都不知道手该往哪里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