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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音放完了，苏娴依和楚嘉有些绝望地低下
。
抬起，看着我！李竞命令道。
苏娴依和楚嘉慢慢抬起，害怕地看着李竞。
如果你们翻供的话，楚桧就会去作证，那么你们的罪行就会加重，还要加上一条教唆他
作伪证。你们明白吗？李竞威胁道，而且，案子会重新审查，之前的那些手段，还有新的手段，你们都会再经历一次！
不……不……楚嘉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苏娴依露出悲哀的神色 ，对李竞慢慢说道：不，我们不翻供……
明白就好，把他们押回去吧！李竞命令道。
苏娴依和楚嘉默默地站起身，被
警和男警们押出了会见室。
12 法庭判决
9月初，案件进行了开庭审理。出乎曹宁的意料，苏娴依和楚嘉在法庭上都没有翻供，反而承认了自己的
供和罪名。苏娴依和楚嘉的认罪让曹宁措手不及，但他还是固执地提出了有关楚桧的疑点。曹宁认为，楚桧可以证明，第二瓶酒并不是苏娴依主动拿给楚桧的，而是楚桧反复主动要求喝的。因此，案件存在疑点，至少应该对苏娴依和楚嘉进行轻判。可是，接下来上庭作证的楚桧却更加让曹宁感到震惊。楚桧没有按照曹宁和他沟通好的方案进行作证，反而坚持说，自己当时喝醉了，已经记不清当时的
况。无奈的曹宁只能继续做着辩护，但是在嫌疑已经认罪、有完整的供和证据链的况下，谁都知道，曹宁的辩护已经无法改变最后的判决。
法庭审理进行了一个上午，将在几天后宣判。审理结束后，垂丧气的曹宁再次去拘留所会见了苏娴依和楚嘉。苏娴依和楚嘉低坐在曹宁的面前，三个都沉默着。
曹宁，对不起……我们，我们……不能翻供。苏娴依沉默了一会，低声说道。
不，应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的经验太少了，没有想到……曹宁已经明白了李竞等的
作，他垂丧气地说，没有楚桧的证言，即使你们翻供了，也改变不了结果。
看起来事已经走到了尽，苏娴依哀叹着自己和楚嘉的命运，对曹宁轻轻问道：曹宁，我们……会被怎么判？
曹宁也轻叹了一气，慢慢说道：新修改的刑法废除了谋杀的死刑，改由苦役刑代替。按照现在的况，你可能会被判30年左右的苦役，小嘉他……他可能会被判十几年苦役。
苦役，什么是苦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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