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他们没有忘记把我们的眼睛蒙上。外面忙了一阵，箱子被抬起来搭上牲背就上路了。

也不知走了多长时间，我们被放下来，我被摘掉蒙眼布，发现我们是在一座大房子里，我没有看到房子的主，只有郭子仪和跟随他的几十个匪兵。房子应该是在很高的山上，因为我感到了刺骨的寒冷。外面是黑夜，我感到一阵悲哀，从土匪敢于晓行夜宿这一点来看，我们已远离我军控制区，而且是越走越远。

土匪们地吃过饭，郭子仪吩咐老金给我和大姐洗过身子，把我们带进了他的房。

我们面对面赤身跪在郭子仪面前，我发现大姐的房又鼓胀了起来，胀的比以前还大，由于被丝线栓住，出不来，房胀的像个皮球，颜色惨白，墨绿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见。

郭子仪用手托了托大姐沉甸甸的房说：“挺足啊，可惜我现在没胃。

不过也不能糟蹋了。“

他坐在一张太师椅上叫过老金，拿一个铜盆放在他脚下，然后命两个匪兵把大姐架到他跟前。他当着我们的面脱了裤子，露出丑陋的阳具，我不知他要什么，又不敢看他，紧张地用眼睛盯住铜盆。

郭子仪指指大姐的房、又指指自己的阳具对老金说：“给她挤挤，我洗洗家伙！”

我吃了一惊，他竟要用大姐的洗他的……

大姐感到了侮辱，胀红着脸，扭动身体想躲开，可两个大汉早把她夹的紧紧的，加上手被铐在背后，她一动也动不了，眼看着老金瘦长的手指解开了右侧上的红丝线，一汁已迫不及待地涌而出。

老金把住大姐的房，使对准郭子仪的胯下，他乾瘦的五指满把抓住大姐的房有节奏地揉搓，洁白的汁不间断地到黑乎乎的阳具上，形成一幅残忍的景象。

郭子仪舒服地半躺在太师椅上，任温热的汁冲刷着他的下身，然后流进地上的铜盆里，发出叮咚的响声，他似乎陶醉了。大约过了几分钟，一只房挤空了，老金去解大姐另一只上的丝线，郭子仪忽然睁开半闭的眼睛，一把捏住刚刚解开丝线的，冲我努努嘴对一个匪兵吩咐：“给她解开！”

匪兵松开了我手上的铐子，我抚摸着瘀血的手腕不知所措。

郭子仪指指他的阳具对我说：“给我洗！”

我的心象被一只大手抓住，不跳了。天啊，让我用手给他洗那令作呕的阳具，还要用大姐的汁！我拚命地摇着带着哭声说：“不，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