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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熟悉的宽阔的胸怀时，他才开
说道：“这味道，不错。”
关靖已经闭上双眼，但是，他的手却还揉着额角，他的
，很痛。
柔软的双手伸来，轻抚着他的额，渐渐缓解疼痛。
“这是什么香料？”他握住她的小手，问着。
他眼仍是闭着的。
她停顿了半晌，才出声回答。
“沉香。”
关靖微怔，睁开双眼，用黑幽幽的
邃眸子，凝望着她。
然后，他又笑了。
“我喜欢。”他说。
她轻轻一颤，看着、听着，他又说。
“很
。”
心，莫名一热。
她
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捣着那双夺
心魄的黑眼，不敢再看，但要是不用手捣着，就会舍不得不看。
关靖闭上双眼，唇边仍旧带着笑，长长的喟叹一气，哑声说着。
“很哪……”
话里的意思，是那么明显。
她哑无言，庆幸是捣住了他的眼，才没有让他看见，她又红了的眼眶。
夜，好好。
关靖没有再睁开眼，只是轻握着她的手，要她抚着他的脸、顺着他的长发。她无法自制，顺从的照做了，给他所要的安慰。
在她的抚慰下，他因为太过倦累，没一会儿就已经睡着了。
夜里，她忍不住，轻轻抚着关靖的眉、他的眼。
他瘦了很多。
她注意到了，他俯案的姿势，压得更低了，就连在白昼的时候，也需要点灯，才能够书写。
“
心”伤了他，即使，她已经停了使用，那几味会引发严重痛楚的香料，但是毒已经侵
他五脏六腑，要解是没有那么容易的。
解毒，远比下毒更难。
很哪……
耳畔，还回
着他的低语。
当初选择“心”时，她只顾着注意，下毒后能引发的效果有多强，却万万没有想到，解毒那么难。
很……很……
一滴泪，滚出眼角，沿着
颊滑落。
这讨厌的鬼、恼的魔，她这一生一世，都摆脱不掉他了。
第16章（2）
关靖的视力退化了。
他看她的时候，总会靠得好近，甚至还要她在焚香的时候，靠得更近一些，甚至已到了桌案旁边，连香匣都占了去些许，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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