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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什么？”
红姑也笑起来，“只是……只是霍大少走过的地面都如下过了雨，他坐过的屋子，整个席子都湿透了，垫子也是湿的。”我忙扔了筷子，一手撑在席子上，一手捂着肚子笑起来。
自从当今汉朝皇上独遵儒术后，对孔子终其一生不断倡导的“礼”的要求也非同一般，所谓“德从礼出，衣冠为本”，冠服是“礼治”的基本要求。长安城上自天子下到平民，都对穿衣很是讲究，而霍去病更是玉冠束发、右衽
领、广袖博带，气度不凡。此次有的他烦了，如果不幸被长安城中的显贵看见，只怕立即会成为朝堂上的笑话。
我眼前掠过他肆无忌惮的眼，忽觉得自己笑错了。他会在乎吗？不会的，他不是一个会被衣冠束缚的
，能避则避，但如果真被撞见，只怕他要么是冷着脸，若无其事地看着对方，反倒让对方怀疑是自己穿错了衣服，如今长安城就是在流行“湿润装”，要么是满不在乎地笑着，让对方也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
耳边风声呼呼，这是我到长安后第一次在夜色中全速奔跑，畅快处简直快要忍不住振臂长啸。
到石府时，我停下看了会院墙，扔出飞索，立即借力上升。我脚还未落地，已经有两个左右向我攻来。我不愿还手伤了他们，尽力闪避，两身手却很是不弱，把我
向了墙角。
平
在府中从未觉得石府戒备森严，此时才知道外松内紧。我扫眼间，觉得站在阴影处的似乎是石伯，忙叫道：“石伯，是玉儿。”
石伯道：“你们下去。”两闻声立即收手退
了黑暗中。石伯佝偻着腰向我走来，“好好的大门不走，
吗扮成飞贼？”我扯下脸上的面纱，嘟着嘴没有说话。
石伯看着我笑起来，一面转身离去，一面道：“唉！搞不懂你们这些娃子想些什么，九爷应该还没歇息，你去吧！”
我哼道：“谁说我是来找九爷的，我就是好几没有见石伯，来看看石伯。”石伯
未回，呵呵笑着说：“年纪大了，得早点歇着，折腾不起，下次来看我记得早些来，这次就让九爷代我接客吧！”说着渐渐走远。
我立在原地发了会呆，一咬唇，提足飞奔而去。
一缕笛音萦绕在竹林间，冷月清风，竹叶潇瑟，我忽地觉得身上有点冷，忙加快了脚步。
纱窗竹屋，一灯如豆，火光青萤，他的身影映在窗扉上，似乎也带上了夜的寂寞。我坐在墙听完了曲子后，才悄无声息地滑到地上，站了半晌，他依旧坐着一动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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