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应闻隽五年前同宋千兆结婚，当了家的“五姨太”，五年前他二十五，宋千兆却已四十，大了他十五岁，结婚第三年起就再未碰过他。.应闻隽对此倒求之不得，只是有次在宅子里，隔着门听到三姨太同六姨太打麻将时咬耳朵。

六姨太打了个幺，听话里激动的劲像是听牌了，笑嘻嘻道：“我嫁进宋家都两三年了，怎么从没见老爷夜里进到他房里去，不是说他同别长得不太一样吗？”

三姨太为宋家生了两位小姐，一年前皆高嫁了，遂高高挂起，谁的热闹都看，也跟着嘻嘻笑了两句，解释道：“老爷重用这个姓应的，让他在明面上管着宋家的生意管着老爷的钱，是为了防着几位少爷趁现在就争权斗心眼，拿他当个箭靶子罢了。谁知那姓应的当了真，见老爷那边支的帐对不上，竟较真起来，时间一长，老爷看见他就烦，长得跟别不一样有什么用，床上床下都不识趣，到哪里都惹嫌。”

应闻隽站在门外，沉默片刻，心道原来是因为他管着宋千兆花钱了，倒也没在意，往后依旧我行我素，乐得宋千兆不同他行房事。

二虽有夫妻之实，却无夫妻之，应闻隽在赵旻身下落泪，倒不是因为对宋千兆的愧疚，单纯是被大太太一番奚落，联想起这些年自己在宋家的子，没个盼，却又因利益不得不和宋千兆捆绑在一处，纯粹觉得憋屈，窝囊，替自己不值罢了。

到了后来，赵旻缠的厉害，两次之后竟还不知疲倦，应闻隽招架他已是吃力万分，更别提分想这些有的没的。应闻隽久旷两年，猛一尝欲滋味，不可避免地沉浸其中，尤其是赵旻心中憋着坏，总是“你丈夫，你丈夫”的挂在，竟让应闻隽在畅快满足之余，还生出了一丝偷的刺激感。

两酣战到后半夜才偃旗息鼓，床榻脏的厉害，赵旻又要了间净的屋子，抱着应闻隽去了。本就是露水缘，赵旻也没搂着他睡的意思，翻了个身，兀自睡去。应闻隽累极，挨着软枕，却迟迟不得睡，反复思考着自己在送家的境地，又该如何解脱，直至天快亮，才勉强睡去。

睡也睡得不踏实，梦见宋千兆去到应家提亲的那一天，最后却化作赵旻的脸，在一旁嬉皮笑脸，问他是男是。

应闻隽疼的厉害，似有在他耳边打鼓，不知在哪一瞬间突然惊醒过来，门外有敲门，并伴着大太太的叫骂声，来势汹汹！

应闻隽瞬间清醒了，猛地翻身而起，不住庆幸昨夜睡前穿好了衣服，还来不及叫醒一旁睡着的赵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