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地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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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门前是非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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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出所就在小区附近,还不到十分钟,两个警察便赶到了,他们先敲开月眠家的门,问了问况,打算在这里调解,可那两子不依不饶,闹得左右邻居都出来看热闹,没办法,只好把月眠他们带回去调解。

御子叫住月眠:“别怕,我们跟你一起去。”

“不、不用了……麻烦你、你们……”

月眠一紧张就吃。

御子不多拉扯,叫上那年轻男一起和月眠下楼,开上车去派出所。

路上,月眠给秦铭发了条消息,刚发出去便接到廖辛打来的电话,说是想跟他拿诉讼需要的资料。

“我、我去、去派出所。”

月眠声音低低的,廖辛顿了顿,问,那两个是不是去找你了?

“嗯……”

“哪个派出所?”

月眠报了地址,廖辛说了句知道了便挂断电话。

也就过去十五分钟左右,这警察正在调解,那边廖辛就匆匆赶到了,好像走得很急,微微喘着,他坐下先看了眼月眠,然后用沉稳的语气做自我介绍,说他是月眠的律师,有什么问题尽管问他。

旁边御子轻轻笑出声,嘟哝,跟拍电影似的。

月眠不知所措,垂得很低,廖辛不咸不淡地扫一眼御子,然后冲那两子摆出一个假笑,说道:“不管你们是想打官司还是想庭外和解,我们都行,但是有一条,如果你敢伤害我的当事——”廖辛垮了脸,面色阴鸷,“我就让你们赔得裤衩都不剩。”

别说月眠,就连御子都被廖辛那气势吓得往后缩了缩。那两子也害怕,面上挂不住,梗着脖子打算和廖辛吵,还没张就听到警察敲了敲桌子,让他们少吵吵嚷嚷,也不看看这是哪儿。

廖辛不以为然地撇撇嘴,月眠却更加紧张。他从小到大受足了父母的语言力,那些尖声辱骂,那些摔盘子砸碗的脆响,已经变成阴影盘踞在他心二十余年,哪怕是气氛稍微变得剑拔弩张都会让他紧绷,何况现在在派出所,何况他本来就有病。

那两子颠倒黑白是非的话不停往耳朵里钻,像绳子似的,一圈一圈缠到月眠身上,勒紧他的脖子,要他的命,他犯病了,眼跟前好模糊,什么都看不清,脑袋里也有一团黑雾冒出来,耳鸣吵得他疼,还有五脏六腑,被一只看不见的手当毛巾一般拧来拧去。

刀呢?得赶紧在身上割一刀,不然这颗心就跟猫抓一样痒得难受。

月眠如同没了魂儿的木偶,两只空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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