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当泼辣，也不知道她过去有过什么经历，反正我跟她打道，回回被她损得体无完肤。

姜尘长得很美，一米七四的个……

我恍惚了一下，“米”是个什么东西？

五尺多高，长得美艳大气，五官廓美得无懈可击，肌肤也非常白皙，吹弹即，虽然额和左下处有淡淡的雀斑，却让面目更加生动。嘴很大，还有点斗眼，大笑的样子很迷。

她对其他同门子弟都很好，就是莫名厌恶于我，我躲她远远的，她讨厌我，我离她近点，她更讨厌我，我不和她说话，她鄙视我，我和她说话……

我研究过她的眉眼和五官。后来才发现，她的斗眼只是因为瞳距近，内眦重，而且眼珠子大，所以显得有一点儿可的对眼。

但那只大嘴就很奇怪了！不知在哪里看到的，说孩笑的时候露出八颗牙齿最美，看姜尘的笑才知道，所谓八颗牙的标尺，原来是为了框住对庸脂俗的定义。

真正的美笑时根本不屑于丈量皓齿数量，洁白的牙齿像碎玉飞溅，唇角扬起时能掌撑满我整个的心房，先于嘴唇弯起的眼尾更让我目眩神摇、我心魄，仿若照亮拂晓的第一缕曙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非常奇怪，我只要偷看她，最多不过三眼，她就能意识到，然后就便扔来一句恶恨恨的话：“瞅我啥！”

“瞅你咋地！”

当然，这是我想象中回击她的话，实际上我只会耸耸肩膀，装作很无辜的样子走开。

“给张寄涛找五六十个还不够？你们不能从市上买吗？”虽说男多少，但全国各地，总有闹饥荒、水灾的地区，市上卖儿卖很常见，市上罪属也有不少。

青云门现在有十几个丫环和几十个小厮仆役，均是从各地市中买回来的、或被遗弃的根骨颇佳、长相秀丽的童。

在我新宋，贱民命运最为悲惨，男当仆还好，子要么进风月供奉，官府只供给吃喝，什么钱也存不下来，要么成为大户家的玩物。

虽然新宋以宽为政，但虐致死的事件太常见不过了。

师父考虑到我和烟儿早晚要订婚，再加上我是皇族血脉，所以千挑万选挑中了青雨、元冬两个年龄相近的美艳丫环，将来烟儿和平夫或蓝颜同房之时可以伺候我。

“不是！”

凝彤也不知是气还是羞，脸涨得通红，压低了声音，“他……他不只是要进的……他还要进家……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