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嗯。”我简短回应，筷子夹菜的动作生硬刻板，几乎要将盘子刮出声响。

妈妈点了点，眼神中流露出复杂的绪：“那……下午允许你放纵一下…玩会游戏？还是想和同学出去逛逛？”她说着，纤手轻轻抚过我的手臂，触感轻柔得如同蝴蝶掠过。这个简单的动作却让我心一颤，既怀念这种母子间自然的亲昵，又因当下的处境而感到无比怪异。

“不用…我吃完继续看会书……”我抬回应，目光正好对上妈妈，她那温柔似水的眸子让我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绪：既有对她隐忍的心疼，又有对这种表面平静的厌恶……

午饭后，妈妈起身收拾餐具，裙摆随着她轻盈的步伐出优雅的弧度，腰曲线在走动间若隐若现。她俯身擦拭餐桌时，领微微垂落，露出锁骨凹陷处一小片凝脂般的肌肤，随着呼吸起伏的光泽如同昼光下的雪原。落地窗透进的阳光将她侧影镀上金边，色丝袜包里的小腿线条流畅得如同大师著下的工笔画，踝骨处淡青色血管在近乎透明的丝袜下若隐若现。

黄福勇的视线如同黏稠的糖浆般黏在妈妈身上，尤其当她弯腰时，那双绿豆眼死死盯着她裙摆绷紧后显露的形曲线。每当这时，我攥紧的拳都在桌下颤抖，喉间涌上翻腾的怒意几乎冲理智的牢笼。但想到妈妈一心想维护家庭表面的平静，只能硬生生将这戾咽回胸腔。

下午，我坐在书桌前假装学习。

数学公式在课本上扭曲成无意义的符号，我机械地转着笔，窗外弟弟银铃般的笑声和黄福勇故作爽朗的应答刺痛了我的神经。曾几何时，那个陪伴弟弟玩耍的应该是我，而不是那个肥硕可憎的黄福勇。

“叩叩”，轻轻的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思绪……门开的一瞬，妈妈的身影出现在门。阳光穿过她雪纺裙摆，将丝袜美腿的廓描摹得如同罩着轻雾的玉雕，每一步都让裙料在腿侧流淌出勾的光影。她捧着马克杯的指尖被热气熏得微微发红，蜂蜜柚子茶甜香混着她衣领散发的铃兰香水味在房间里弥漫。

“妈妈给你倒了点蜂蜜柚子茶，”她声音轻软得像羽毛拂过耳廓，“看书累了吧？”杯底与桌面接触发出细微“咔”的轻响，蒸腾的热气在她鼻尖凝出细小水珠。

“谢谢妈。”我盯着杯中旋转的柚子粒，一时间竟有些失神。

妈妈染着紫色甲油的指尖穿过我发间，梳顺的动作温柔得令心碎，可我分明感受到她指尖的颤抖。她手腕内侧的肌肤擦过我的肩膀，那混合着柑橘后调的香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