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石翠萍仰面倒在妹妹的身边，双肩被两个看守紧压在地上，他们的另一只手则按住了她的部。她胀红着脸仰面看着天空，耻辱使她的胸脯快速起伏着。

两个看守上去，蹲在她的两边，每双臂紧抱住她的一条大腿抬起来，让开手铐的看守帮着打开脚镣，然后把白布袜子和裤子都从她那纤细的脚上褪下去。

抱腿的看守把她的两腿充分打开，几乎形成一条水平的直线，每骑坐在她的一个膝盖部，用虎卡在她的耻骨部位紧紧按住她的骨盆。那是一种极度下流的姿势，就是也会感到羞耻。

她的阴唇被自己大腿的皮肤拉开了，看守又进一步用手分开她的小阴唇，露出里面色的。

第五个看守过去准备抱住她的，捂住她的嘴，她奋力扭动着臻首叫道：“用不着，老娘不会叫疼！”

看守看着郑钺，郑钺示意他离开，但对负责行刑的另一个看守补充道：“别那么着急捅到石队长的心，让咱们的英雄多消受一会儿。”

“哼！”石翠萍嘲弄地冷笑了一声，用力把从地面抬起来，看着负责行刑的看守拿着竹管和通条在她的两腿间蹲下来。

当竹管把最大的耻辱充满石翠萍身体时，她的重新躺回到地上，紧闭的嘴角微微抖动着，眼睛用力闭上又睁开。郑钺希望看到她屈辱地哭泣，但她只是眼圈红了红，终于没有让眼泪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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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翠凤死刑时的痛苦惨状我是见过了，那地刺激了我，所以当我看到看守把那铁通条从石翠萍阴部的竹管进去的时候，我不由自主地扭过去不敢看。”王玉彬继续着他的回忆。

“我并没有听见石翠凤死前的那种叫喊，所以我还以为没有行刑呢。当我回望去，只见看守用通条一下一下不住地捅着，石翠萍的嘴里不时冒出一鲜血，但她却一直坚持着，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叫喊。我吓得心怦怦跳，急忙扭过去。”

“过了一会儿，表哥有些气馁地说：“行了，让她死吧。”然后看守说：“捅到了。””

“我回一看，见那通条已经停止了捅刺，石翠萍的全身发出强烈的震颤，她的嘴张得大大的，仿佛是感到了室息，地呼吸了几次，然后突然停下来，什么都停止了。”

““报告局座，完事了。”看守说。“好，画家，该你了。”表哥对我说。”

“那时候我已经吓得浑身发软，我对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