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裸役：昏迷醒转，女性奴青青写于困倦疲惫中

，一边削一边往伤上涂酒。我的软软的皮片就像是削得很糟糕的苹果皮一样东一条西一条地落了一地。说好了下午再接着削另一个，再问我：“还喂吗？”那回我就没再点。

我被塞进后面的那个小方坑里就是在这两个月结束之后，我想是我的主最终厌倦了这些没有结果的复仇。他把我弄到地底下去就当我已经死了，他可以忘掉这一切重新开始工作。我已经说过，我在那个小里连着住了半年，等到把我放出来的时候，我原来的披肩发已经长到能够遮住了。

“你还记得怎么说英国话吗？”我的主问我。

“隶记得，主。”

这样我第二次来到了腊真，开始为主做一件只有他的脑子能够想得出来的荒唐事。

起因是，他的励志中学的英语教师在暑假结束后没有再返回镇子，他的手下又一时找不到既能教英语、又愿意到这片叛四起的地方来的选。还有就是，我的主固执地认为中学学生学习英语是十分必要的，即使是在国的边境。

励志中学是不收学费的，另外，乡民们知道这里是我的主培养和挑选他的士兵甚至军官的地方。许多自大的军阀都办过培养自己嫡系的学校，我的主肯定读过这些历史。学生中除了华裔子弟外，更多的是克族，来自周围的山区。

但是我的主命令开设华语课程并且作为重点，自然没和他争论。这样造成了一个附带的结果：我可以用汉语为学生们上英语课。

励志学校的董事长是我的主，校长是菲腊，另有一个吴副校长才是真正的资教师，他是华裔。这个看来斯文的戴眼镜的中年，在这块风狂雨骤的地方显然已是久经锻炼了，他泰然自若地面对着我这个从上到下一丝不挂、手脚拖带着粗重铁链的代课教师，微笑着告诉我说，他很高兴将有与我共事的荣幸。

我接着还是把他吓了一跳，我立刻往他脚边跪倒下去，说：“隶让您费心了，吴校长。”这是我按规矩必须做的。

为了对我更刻薄些，菲腊向吴校长介绍说，他眼前的这个年轻姑娘是一个真正的硕士。接着他就像玩似的重重地扫了我一个耳光，打得我鼻子里的血甩到了胸脯上。“不过该管教的时候还是要管，就像这样。”他说。

吴校长告诉我，学校分成五个年级，一年级一个班，一个班三十来个学生，年纪从十三岁到十七岁。他说：学校不算他在内有八个教师，除一外，都是刚从学校毕业不久的年轻，男，只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