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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我决不能得到我的快乐和满足，除非她同时从我这儿得到她的。那是从来没有实现过的事，那是要两两相承的。"
"但是你就从来没有信任过你所有的
，实际上你是连我也不信任的。"她说。
"我不懂信任是什么意思。"
"你瞧！坏处就在这儿。"
她依旧在他的膝上蜷伏着。但是他的心是飘忽的，不在的，他不是理会她的时候，她所说的话，只是把她驱得更远。
"毕竟你信任什么？"她坚持着说。
"我不知道。"
"什么也不信。和我所认识的男子一样。"她说。
他们沉默了。然后他兴奋起来说：
"是的，我相信点什么东西的。我相信要有温热的心。我相信假如男子们在
的时候有温热的心，子们用温热的心去接受。一切全好了。那种种心冷意谈的，都是愚味的死把戏。"
"但是你不心冷意淡地和我罢？"她说。
"我现在一点儿都不想和你，此刻我的心正冷得象冷番薯似的。"
"呀；"她吻着他，笑地谈地说："让我们这冷番薯来焖一焖罢。"
他笑了起来，拯直着身子说：
"那是真的，一切都要有点温热的心儿。可是们却不喜欢。甚至你也不真正喜欢。你喜欢舒服的、剧烈的、尖锐的、心冷意谈的那种，然后你却说那是甜得密似的。你哪儿有什么对我的柔
？你对我狐疑得象一只猫对一只狗似的。我告诉你：即使想有温热的心和柔，也得有两造才行。你
，那是不待言的了。但是你却想把这玩意儿加上个什么都丽神妙的名堂，去诌媚你的自尊心。在你看来，你的自尊心，是比无论那个男于，是比男关系更重要的。"
"但这恰恰是我所要责备你的地方。你的自尊心是大于一切的。"
"那么，好罢！不要再谈了！"他说着。想站起来，"让我们各行其素罢。我宁愿死，而不愿再
那心冷意淡的了。"
她离开了他，他站了起来。
"你以为我又愿意么？"她说。
"我希望你也不愿。"他答道，"无论怎样，你到楼上去睡罢．我就在这楼下睡好了。"
她望着他。他是苍白的，两眉
锁着，他好象北极一般的远离着她。男子们都是一样的。
"没有到早晨我不能回去。"她说。
"不！到楼上睡去，现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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