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其他？"

"其他？没有什么其他的，不过，经验告诉我，大部分的都是这样；她们需要一个男子，但是不要。她们忍受着，仿佛那是恶命中不得不忍受的事。再旧式一点的，她们便象木似的，躺在那儿任你冲撞事后她们也不关心。她们喜欢你，但那件事的本身，对她们是没有什么的。只是有点无味罢了。大多数的男子倒喜欢这样，我却讨厌，但是有一种诈的，她们虽然也是一样，却假装不一样，她们表面上似乎狂热，似乎消魂不禁，但实际上只是一套把戏，只是装模作样罢了……其次是那些什么都的，什么样的感觉。什么样的抚，什么样的滋味，无所不，就是不自然的那一种。她们常常使你在唯一享受的地方以处的地方去享受。……还有是一种坚硬的子。想使她们享受真是上天般难，她们是要自力享受的，正如我的一样，她们要站在主动者的地位。……还有是里面简直了的，全死了的，她们自己也知道，科学还有是那种没有到期就使你率了事，然后她们继续着靠紧你的大腿，簸动着她们的腰，直至她们自己完毕为止的。她们大多数都是搞同恋式的，世上多少，有意识的，或无意识地，都是属于搞同恋式的，真令惊异，我觉得她们差不多全部是这一类。"

"你觉得厌恶么？"康妮问道。

"我觉得她们都该杀！当我碰到一个真正的搞同恋式的时，我心里咆哮着，想把她杀死。"

"你怎么对付呢？"

"走开，愈快愈好。"

"但是你以为搞同恋式的，比有同癖的男子更要不得么？"

"是的，我以为更要不得。因为她们给我的苦更大。在理论上，我倒不说，当我遇到一个搞同恋式的时，不论她自己知道不知道，我便要发狂，不，不，我再也不想和任何有什么来往了，我要自己孤守着，我要守着我的孤独和我的高洁。"

他脸色苍白地理着眉。

"你遇着我了，你觉得懊悔么？"她问道。

"我懊悔而又高兴。"

"现在呢？"

"现在，我忧惧外边的不可避免的种种纠纷，种种诽谤，种种丑恶，这种种迟早是要来到的，当我气馁的时候，我是沮丧的，但是当我气盛的时候，我又觉得快乐了。甚至觉得胜利了。我没有遇到你以前，正是我见苦恼的时候，我想世间再也没有真天上的了。再也没有真正地、自然地和一个男子在感上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