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夯轨

第二天大早起，拐到姐姐家，敲敲窗棂，姐姐从梦中惊醒，听出是弟弟声音，忙不迭开门，搂着凉衣服，边走边脱，到了床边，两具光溜溜，热热地搂到一块。

“姐姐，先吃馍哩。”

刘作伐从衣兜里摸出暄软的白面馍，递到姐姐唇边。

“姐姐先吃上弟弟哩，免得凉着乖乖。”手攥着往里塞。一塞，不进去；二塞，进不去；三塞，去不进。

“咦，弟弟，你，你这，这是弟弟吗？”手里咋攥着个槌？

死了弟弟，这才几天，比地里玉蜀黍长的还快！死了弟弟，弯腰噙住，“啵啵啵”亲了两嘴，喜滋滋地牵着到门，左右扒拉，“唧”进去了。

“好弟弟，亲弟弟，俺男……”嘴里嘈杂不停，待一块馍进嘴了，才“喔喔哝哝”咽下去。

一个整馍吃完了，姐姐也搂着弟弟，扑腾了好几十下，“噗叽噗叽……”树枝上勤快的鸟儿听了，也自觉惭愧，哑着嗓子，掉不敢唱歌。

刘作伐借着晨曦，仰脸瞧着姐姐，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艳三分。看她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的风，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两颊笑窝，霞光漾，好像含苞待放的花蕾，生机盎然，止不住抬身亲了几红点点。

“咦咦，弟弟嗳——”红嘴回亲，“啵啵啵”响，两个笔挺的子，次次扎着弟弟胸脯。身子轻盈若燕子飞翔盘旋，又若杨柳枝条悠长缠绵，来回磋磨，“咕咕唧唧，唧唧咕咕，砰砰啪啪……”

刘作伐静静地享受着姐姐的吸，挤出，撞击，搓揉，体会着从上传导过来的腻腻温柔气息，将丹田气息，从下往上回流，前胸顶到到后背，循环吐纳，胸部和小肚，一起一伏。

“嘿呦呦呦呦，黑呀呀……”等姐姐爹呀娘呀不喊了，刘作伐翻身上来，轻挑慢捻，细嚼慢咽，再到长枪直直出，大开大合，将姐姐从沉睡中唤醒，鲶鱼一样，绕着弟弟长枪扑腾。

“啊，啊，啊，啊……”胡巧凤张嘴，喘不过气，胸脯拉风箱一样呼哧呼哧起伏，刘作伐才停下来。

“弟弟，弟弟，弟弟……”胡巧凤呢呢喃喃，胳膊腿死死地缠着弟弟，缝隙里一阵阵鼓蛹，一热水，浇到弟弟上，“噗哒”瘫在床上，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