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想到了过去几天我们之间发生的事。

我和妈妈开始进一种奇怪的节奏。在发生了一些疯狂的事之后，有一段时间——一天、几天——什么事也不会发生。我想妈妈需要时间来消化我们在一起所做的事，并接受它。

至于我，我已经接受了这件事。我想再看一次妈妈的体，我想做的不止这些。但妈妈显然还没准备好；在我脱光了她的衣服之后，她需要几天的时间来思考所发生的一切，并逐渐适应我不会马上突我们所设定的界限。

妈妈想在我面前炫耀，甚至想在我面前高。但她还没准备好和我做。还没准备好。

妈妈穿着小巧的跑步服离开前院时显得有点紧张。她从来没穿过这么单薄的衣服，我看得出她对自己的行为还不够不自信。

“感觉怎么样？”我用欢快的语气问她，试图给予她支持。

“有点滑稽，穿着这身衣服，”她说。“不过今天天气不错。”

的确如此。夏天虽然过去了，但天气依然温暖，万里无云，阳光洒在我们身上，我知道尽管妈妈的跑步装束很简陋，但她不会觉得冷。

我们还没走出前院，就看到了隔壁的老邻居丹尼尔斯先生。我想他大概有80岁了。他和妻子在这附近住了几十年。他们的生活习惯很保守，我不知道我妈妈在他眼里是什么样子。我很庆幸他的妻子不在前院，我想她一定会对妈妈的穿着嗤之以鼻。

但丹尼尔斯先生戴着一顶软帽，正在用一把手剪修剪灌木丛，他并没有明显的反应，只是在我们经过时把微微上扬，并停止了修剪，就那么一两秒钟。

我看得出妈妈看到了他。

“我觉得他在打量你，妈妈。”我说。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说。我当时的心很矛盾。妈妈在我面前露了她的露阴癖。我很喜欢她的这一面，我想进一步挑逗她，让她展示自己。但我也有点嫉妒。我想让她展示自己，但同时又觉得有点可笑。

“我知道他在看我，兰迪，”妈妈一边慢跑一边说。“我是个孩。孩通常知道男在打量她们。”

我们在街上慢慢地跑着，让自己暖和起来。外面很热，我马上就开始出汗了。

我几乎后悔穿上了衬衫，但我还是选择穿上了，因为我想比妈妈穿得更多一些。

我确实比妈妈穿得多。妈妈比我露得更多。她看起来美极了。

我们到了街道的尽，这里是社区的尽，也是山丘的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