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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完全全是一个关心自己家孩子的家长，但讲到一些地方，他却又像个真正的长辈一样，会夸奖她，说她厉害——有些事
小到姜芫都不会夸她，以至于她自己也没有注意，但是他父亲却能从很特别的角度找到夸她的地方。
说一次便算了，两三次下来，她既有些不好意思，也越心虚。
他妈妈教得是很好，他父亲在某些方面也很好的影响了他，姜辞分出心想到。
“姜老师觉得我儿子在艺术这方面的天赋怎么样？”
话题终于转到杨一诺身上，姜辞暗暗坐直，打起
。
被社会浸
多年，对方的身份也让她不能不多想，但他很快补充道：“他妈妈很喜欢艺术，从小画的节
生贺卡都会一直夸他，但我对艺术之类的东西一窍不通，所以想要了解一下。”
姜辞了然，“虽然……”她斟酌了一下用词，“他不是我见过的最有天赋的那一类
，但也属于很不错的。”她简单介绍了一下他申请的那几所学校，不管是在专业能力上还是全球排名都非常不错，她也有自信他能收到最好的学校的r。
杨焕炜点点
，“那姜老师觉得，如果他以艺术家作为终身职业，能走到什么程度？”
“抱歉，这个我无法断言。”姜辞有些为难。
“只是假设。”他父亲笑了笑，“如果他作为全职艺术家，就像姜老师刚刚介绍的那样，我想要了解一下大概每年的收
可以有多少？”
姜辞自己也没做过全职，身边也没有完全贴合的具体例子，只能大概说了一下最好的况和最差的况。
他父亲再次点点，垂着眼喝了一
咖啡。
姜辞也沉默下来，下意识也跟着喝了一面前的美式。
很快，他父亲抬眼微笑道：“谢谢姜老师的解答，不好意思，耽误你回家了。”
姜辞连忙摇，“没有没有，这也算是工作的其中一部分。”
她有些意外，这场谈话好像真的就只是单纯的家长来找老师了解况，既没有甩钱，也没有指责。
也许他父亲并不知晓？也许只是她会错意而已。
袋里的手机震动两下，姜辞像是以前在上学时偷玩手机的学生，悄咪咪将手机拿出来，借着桌子的遮挡点亮屏幕。
是他的文书老师发来的信息，一张邮件的截图。
姜辞垂眼点开，很快喜上眉梢。
“姜老师，还有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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