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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老丁也抽烟的。

任江海问。

见到王月萍双眼茫然地看着天花板，毫无反应，任江海把烟点上，吸了几，然后站起来从旁边的写字桌上抽出一份文件。

这是你要的，我已经签好字了，王教授，从今儿开始，你就是货真价实的教授了。

任江海说。

王月萍从任江海手里接过那份文件，木然地看着，两行眼泪忍不住从眼眶里冲了下来。

是不是感觉这玩意儿特脏？感觉是拿身子换来的，特看不起自己是不是？任江海突然说着，站起来走到窗边，他拉开窗帘，把窗子打开，面对着窗户抽着烟。

这栋楼是整个教师村里最高的，任江海的房子就在最顶层，别的楼层比这里都最少低了三层，所以丝毫不用担心有看到房间里面的景。

如今这世道，笑贫不笑娼啊王教授。

任江海说，这年，没钱，没身份，没地位，在社会上就是一坨屎都不如啊，贞、气节？去他妈的！那些个模狗样的东西！要求别就要三贞九烈，其实自己哪个不是男盗娼？，装！任江海狠吸了两烟，你应该也上网吧？是不是感觉我说的特片面？民群众对这些高尚的东西还是很看重的嘛！他将烟长长地吐了出来，其实啊，网上那些个所谓的舆论导向啊，都他妈的在装孙子，说起来一个个五六，看到这个明星嫁豪门，那个名玩出轨就诛笔伐，其实都是那些没本事的自己在泄愤罢了。

没本事只能做电脑前打飞机，你还能不让找个出气筒啊？要是有那机会啊，你看那些不抢着去才怪呢！这就像那些个愤青，今儿核平本明儿叫板老美，其实真要打起来这般跑得比谁都快！你还真别不信，瞎叫唤又有谁不会啊？话扯远了，我只是想跟你说，活一世木一秋，谁活着都得给自己找找乐子。

任江海看着窗外的教师楼，前段子的大事儿你还记得不？淞沪市胶州路老教师楼那一把火啊……多少老教师辛辛苦苦一辈子，就这一把火，都他妈没了……啊，都是命！你看，刚着火的时候都喊着这个悼念那个吸取教训啥的，现在呢？还多少记得那把火了？这才过去多久啊？这时候任江海手上的烟烧到了尽，他把烟在书桌上的烟灰缸里挤灭，又从烟盒里抽出来一根，然后把烟递到王月萍面前：来一根？王月萍面无表地从任江海手里接过烟，任江海一愣，稍微有些意外，但是还是把打火机伸过去，给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