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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展不顺利还能笑得出来？
阮安在犹豫要不要问，就被宋廷岔开话题，“你刚刚在里面
什么了，脸怎么这么红？昨天从里面出来的时候脸也很红。『地址 』【收藏不迷路!:以备不时之需】”
阮安背上一僵，掩饰地把脸扭到一边，“没、没有红吧，可能里面电暖气温度太高了。”
“现在才11月就开电暖气了？”宋廷喃喃道。
阮安说：“北京不比温州，11月已经很冷了。”
“那倒是，”宋廷点
，“冷了就开，别感冒。”
阮安松了
气。
第二天他去公司，事先有
告诉他不需要自己化妆来，直播前会有专门的给他化。
阮安的新合同里，工资大幅提高了，相应的，他每周的直播时长也增加了。
每天要播够六个小时，周末的晚上还要再额外播两个小时。
阮安在办公室跟同事们打了个招呼，刚要去化妆间，小组长突然拿着一摞资料跑过来，“小阮，你能不能帮我把这份文件送去20层啊？”
阮安怪，他们直播部门只是珈雁偌大分支之中最不起眼的一部分，有什么资料是要直接给总经办楼层看的？
小组长急得满汗，“我也是刚接到电话，平时这种文件也就是拿给主管签字，什么时候给总裁签过字啊，还指名让新送上去，我猜可能是有什么考察？想看看这波新的质量，这样小阮，你赶紧送上去吧，别晚了，礼貌机灵点，应该没什么问题。『地址 』”
阮安听到“总裁”两个字就清楚了，还能因为什么，看来傅雁栖还是对他贼心不死。
阮安超然地接过资料，没再理会组长在身后的念叨，上了20层。
上了楼之后，阮安才现20层聚了一堆，都是手里拿着文件夹面带忐忑的年轻面孔。
阮安了然，难为傅雁栖了，为了见他，专门叫来这么多，做戏也要做全套的。
他轻车熟路地去了休息室，坐在角落里看着这些，心想对不住了，因为我一个，麻烦你们跑一趟。
来的都是各个部门秋招进来的新，聚在一起咬耳朵。
“我们组长说了，今年公司三月出的新制度，新考核，别紧张，就是借着文件签字的名义，去给王总经理签个字，顺便过过眼，没什么的。”
“王总？我还以为傅总呢，白兴奋了。”
“怎么可能是傅总？傅总
理万机，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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