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他声音冷，当即转身离开。

“哦，那算了。”季云手指敲敲陶瓷杯盖，无所谓地笑了，“我还以为你是需要钱才来问的，原来是想空手套白狼啊。难道没教你，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吗？”

肖誉已经走到门，闻言停了下来。他脑中闪过孩叫着“哥哥”的型，又闪过肖梦冉哭花的一张脸，不禁握紧了拳。

“你想得到一样东西，总得有所付出吧。”季云像个循循善诱的良师益友，“想从我这里获利，就再努力一点来取悦我。”

匀称的肩背霎时间绷紧，不太明显的肌线条透过白色恤落进季云眼里，他一阵焦渴。那肖誉在学校礼堂拉琴，紧张却挥洒自如的矜贵模样早已刻进他的大脑，令他不受控制地经常忆起。

他想把肖誉带回家，让肖誉只为他一个拉琴，让肖誉只属于他一。

强扭的瓜虽甜，但他受自尊心和征服欲的驱使，还想让肖誉“心甘愿”地顺从他，这样才算得上圆满。

眼见肖誉肩膀垮了下去，他抿唇一笑：“过来。”

肖誉转身，挪了回来。

“坐这里。”他拍拍大腿。

肖誉乖乖跨坐上去。

“亲我。”他命令道。

肖誉顿了顿，慢吞吞解开季云衬衫最上面的纽扣，低凑近锁骨，伸出舌尖舔了舔。这里没有脂肪，仅一层单薄的皮肤覆在骨骼之上，此时看起来脆弱易掌控。

季云颅微仰，将喉结露在他眼前，夸道：“你很上道。”

然而下一秒，肖誉目露凶光，照着脆弱的锁骨狠狠咬下去。

“——嘶！”

季云反应极快，猛地把他推开。但他牙关紧锁，力道丝毫不减。季云不禁怀疑，如果用蛮力推开他，连自己的骨也要被叼了去。

肖誉下了死，把全部的怒气撒在这一咬上。

半晌，他舔尽嘴唇上的斑驳红色，又腥又恶心，这就是季云的味道吧。

季云的皮不太稳固，马上就要掉了：“你这个——！”

“季总，我已经按照您说的做了。”肖誉及时帮忙穿好，罕见地笑起来，“您无福消受怎么还怪起我了？”

季云可以耍无赖，他也可以不要脸。

季云把他推下去，迅速系好纽扣，看都没看他一眼：“滚。”

他加了刚才的笑容，看上去更加诡谲：“别忘了银行卡授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