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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声音之大震得柳微微缩起脖子，依旧不知死活地问了一句“难道不是吗”。 《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真田明确地听到了自己脑中有根弦被崩坏的声音，一把将帽子摘掉，因为走廊光线不足而显得越发黑沉的眼睛直直盯着柳紧阖的眼帘，一字一顿道：“当然不是。”他说完将柳撇开的扭了回来，略显强硬地让对方看向自己，压低声音缓缓道：“我从很久之前……很久之前就……”皇帝说到这儿，觉得喉咙中仿佛卡满了海绵，将他后面的话一丝不漏地吸了进去，怎么也吐不出来了。

他张结舌半响，见柳已经回过来重新将沉紫色的眸子合上，心中懊恼不已，暗骂自己一句真田弦一郎你喝醉时的勇气现在都跑哪去了……“我们改天再谈吧。”柳沉吟一会儿，眼见许多生已经凑到拐角处冒出了半截脑袋，心知两已经不适合再说下去，于是提议结束了对话。

真田不悦地看了看瞬间哄散的群，皱眉跟在他身后往教室走。跟他骨架差不多大小的少年只留给皇帝一个跟平时无异的背影，他完全看不出来柳此时究竟是什么心。《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坐在位子上听着老师讲课，柳抬手摸了摸自己薄薄的眼皮，觉得刚刚自己的表现没有露出太大的绽。

“柳，你的手怎么了？”压根没有好好听课的同桌左顾右盼间看到他带着血迹的左手食指，很惊异地扯过来放到眼前打量。

柳有些尴尬地将手抽回来，看着那个的指甲印，从水壶里倒了些水将已经凝固的血迹冲洗掉,遮掩道：“没什么，可能是被网球部铁丝网刮了一下……那里的细铁条有不少都变形露出尖来了。”——柳发现自己跟切原学弟一样，一旦慌起来，掰起瞎话就总喜欢把事解释得滴水不漏。

“柳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我还是第一次看你犯这种错误呢。”同桌不疑有他，小声嘟囔完就被早就怒瞪着自己的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了。

柳将两手叉放在桌子上，右手拇指严严实实地将伤痕遮掩住了。《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如果再让看到，对方就不一定像自己同桌一样好蒙骗了。

其实，之于幸村，之于切原，之于真田，他之前并不是没有觉察到——正是因为觉察到了，并且明明白白知道选择这样一条路走下去会是怎样的艰辛困苦，他才会多次视而不见。

就算是对于幸村手术前的告白，这样放到眼前时刻悬着的事，柳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