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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地叹了一气，从地上直起腰身来，一边擂着发酸的腰杆一边说道：本来这就是结婚了才有必要知道的事！姑娘家知道得早可不是啥好事儿，不过你都这么大了，长成了一个大姑娘了，又是定了婚的，告诉你也无妨，不过你得答应我千万不要告诉老爷知道，老爷生气起来，会打死我的呢！她趔趄着走到厨房门，扶着门框探着朝院子里机警地看了看，掩上门走了回来，胸前两个圆滚滚的大子在衣服直晃动，看得我又是羡慕又是嫉妒——我咋就没她那么大的子呢？娘跟我说过我和相邻的一个镇子家姓袁的地主的儿子从小指腹为婚的事，姐姐和妹妹同样也有这样的事，不过现在我关心的可不是这个——见她答应了要告诉我，我都有些迫不及待的了，便着急地说道：快说吧！我一定不会告诉爹爹的，一定……我保证，要不我们拉钩，一百年不许变！我调皮地说道，向她伸出小指去。

厨娘伸出指在我的小指上勾了一下，露出一洁白的牙齿笑了起来：你呀！还是老样子，鬼灵怪的，一点也没有改变，不像姐姐妹妹那样稳得住，姑娘家嘛还是矜持些好哩！她虽然相貌平平，不过笑起来的样子真好看，简直像朵花儿那边妩媚，我想要是男看见了她的笑，一准会喜欢她这个样子的。

她拉过一张长凳子来，拉着我的手并排坐到凳子上，用一种悦耳的声调低低地说起来。

你们姐妹三个，好比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鸟一样，饭来张，衣来伸手，夫那么正经的，大概也没别跟你们说过这男有别的事吧？！她看了我一眼开说道，我赶紧点了点，简直说得太对了——娘从来就不和我们说这些事，也不让我们提，男和一样，有耳朵，有眼睛，有鼻子，有嘴……外貌看上去和差不多，不过你有没有发现，毕竟还是有很大的差别的？这我知道，男要长胡子的嘛！爹爹有，孟老师也有，可是娘却没有，你也没有，小孩在应该分不出来的吧？我连忙回答说，这点我还是知道的，就没看见孟超和表弟有胡须，可能是因为还没有长到爹爹的年纪，也许长大了也会有的罢。

这样说也对，也不对，那只是表面看起来，真正的差别在这里和这里！厨娘碰了碰鼓鼓的胸脯说，又伸手搭在小肚子上指尖指着